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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怀宇宙,落笔尽是平庸。”

【红黑观影】起风了·9.长野暴雨

9长野暴雨

原著与红黑剧组观影红黑,正剧风格。官方cp向,高木佐藤交往前提。更多请点观影须知 。

加粗为屏幕放映内容。……为有省略正文内容。

推荐bgm:Lil' Goldfish-まり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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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连串的变故实在发生得太快,画面基本定格后大部分观众们才湛湛回过神来。

  A2区,五人都精神起来。他们猜,这就是那个一直以来影响着阿涉睡眠质量的噩梦。

  景光抿紧双唇,面带忧虑。

  松田紧锁眉头,低声骂:“这家伙……”半路卡壳。他有心骂两句,叫他别总是把什么都憋在心里静静等待腐烂。

  可是想想他们也解决不了什么。他们什么也不知道,不了解。松田想起阿涉回避的态度,他甚至不希望他们接触到哪怕只是长野的信息。

  他赌气般抱起双臂,打算好好看看这家伙的噩梦细节,争取看出点门道。这样等回去涉也不能阻止他们深入探寻更多了,他自豪想。

  A1,诸伏景光看着这幅透出熟悉感的画面,心底产生了不安。他还记得,那天,也是这样的暴雨。

  长野的两位警官意识到,当年入职后的第一个案件,失去报案人的案件,被以“意外”结案的案件,真相近在咫尺。大和敢助握紧双拳,全神贯注。诸伏高明再次下意识伸手,触碰了一下心口。

  【哗啦——】

  屏幕里开始下起暴雨,标题消散在阴沉云层与天幕垂落的雨滴里。

  伴随隐约的雷鸣声,镜头向盘山公路左上角那座山顶移去,将一座盖在山崖上的别墅呈现在观众们面前。

  别墅外层的涂色在风吹日晒下已经变得灰蒙蒙,却无法掩盖它的昂贵。

  ……

  这地方根本不适合人住,就只是一个落脚之地,如果有更好的选择没人会来这里。

  旁白又换成了观众们熟悉的二十二岁佐川涉,语调少见的平静无波,熟稔麻木之下透出几分满不在乎,疲惫又冷漠。

  ……

  但这地方是他家。

  真他妈晦气。

  三流侦探快速的得出这个结论,二十二岁的佐川涉语调有些困惑。

  景光看起来很自责:“我没去过这里,我不知道——”不知道阿涉他住在这样的地方。他摆摆手,示意降谷自己没事。五个人的心里都沉重起来,阿涉做噩梦的次数太频繁了。

  柯南不自觉进入分析模式:这样的语气说明主角梦到过很多次了,是在梦境中复盘?为什么他会住在这样一个地方呢?他好像无法理解自己小时候的行为?梦里和二十二岁相比有些奇怪……

  他旁边的小兰心情低落下来。她无法想象之前那个看起来阳光张扬的年轻人会在这样的地方长大。

  江口介的脸依然毫无波动,他的手指在无人看到的地方轻微抽搐了一下。

  黑田兵卫担忧且不引人注意的看了一眼自己隔壁的江口介,注意到A2区的同位体做出和他一样的动作。

  十四岁的小男孩首次出场,脸庞还未来得及长开褪去那层青涩稚嫩,堆着点婴儿肥,仅凭脸蛋就吸引到了全场内心柔软观众们的感性怜爱。他困倦地揉着自己的双眼,清澈的灰眼睛含着水光,还没有长大之后的轻佻锋利,盛满天真无邪。

  小少爷仿佛在被无数只手推着走,踉跄着带领镜头和观众们掠过一个又一个房间。

  难以想象的,这空旷到冷清的地方,居然每一个角落都能细碎的勾起他一点回忆。

  镜头随着小少爷的视线晃了一圈,到处都出现了代表回忆的虚影。

  餐桌的百合花边,穿着白大褂的黑发女人僵硬的勾起一个温柔的笑,被阴影遮蔽,看不到眼睛,她手上握着一把餐刀,小心翼翼的切开蛋糕。

  在她身旁,浮现纤细的竖排字,似乎是回忆中说过的话。

  「十四岁生日快乐,阿涉。」

  二楼的阳台上那架天文望远镜边,极具理性思维的事业狂曾用感性的语言形容天上的星星。二十二岁的佐川涉毫无感情的念着。

  照例,天文望远镜旁浮出细瘦的白色字体。

  「南冕座更像花草编制的环,托勒密把它称“南方的花环”。」

  画室里放着一把大提琴,这次小少爷的幻影也出现了。他好奇的试着拨弄,抬头时发现那个女人站在门口。

  「你喜欢大提琴吗,阿涉?」

  “这就是他那个大提琴包吧。”首排的诸伏景光喃喃自语。

  但更多的画面,是那个黑发绿眼的、被他称作母亲的女人在玄关步履匆匆,随手拎起钥匙,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个幻影格外清晰,可能因为有太多个重叠。

  门旁边再次浮出字体。

  「妈妈晚上有个实验要盯,想吃什么自己叫外卖。」

  在座不少感性的人,看到这里不禁都皱起了眉。

  佐川涉在那一刻感受到了极端的混乱,外来的记忆和他自己的糅杂在一起。那个女人,叫佐川香理的那个女人,她长着一张三流侦探素未相识的脸,而十四岁的佐川涉却只想拉住她的衣角喊妈。

  开局捡妈,不知道还会不会买一赠一得爸。

  平静的语调念着的却是令大多数观众感到惊愕的内容,二十二岁的佐川涉和十四岁的小男孩,仿佛被割裂的两个人。

  心音太矛盾了,安室透皱着眉,感觉屏幕里的同期似乎有人格障碍的征兆。两个年龄的性格差异太大了,二十二岁的佐川涉就像是失去了那段记忆,被套进十四岁的身体,对四周的一切都表现出了困惑与不解。

  画面忽闪起来,色调实在很暗,观众们只能勉强分辨,来回闪动的画面连起来似乎是男孩抓起钥匙,冲出门,骑上机车向山下驶去。

  背景不时响起一些轰鸣,屏幕上是乍起乍落的强光,晃到人眼晕,直到噼里啪啦的雨点拍打上来好一会后,画面才恢复正常。

  男孩正骑着那辆一开始就有出场的机车,皱着眉看着前面冰冷的建筑物——实验室?那是他的目的地?二十二岁的佐川涉声音还是很困惑。

  要来了!长野二人不自觉屏住呼吸。

  这风大雨大浪也大的,不在家睡觉跑出来干什么?制造凶杀案现场?

  画面还是很乱,也很暗,看不太清,屏幕时不时一黑,偶尔闪出一些红色的数字,一晃一晃,透着水汽般浓郁的不祥。

  【00:03】

  【00:02】

  【00:01】

  水滴声规律响起,屏幕上不时跳动出来的鲜红倒计时归零。

  烈火吐出了险恶的长舌,一瞬间吞噬了冰冷的钢筋水泥,不知道怎么炸开的玻璃渣下雨似的碎了一地,但佐川涉没有听到一声爆鸣。

  松田阵平瞳孔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发现自己正在微微喘气,胸腔不明显地起伏着,大脑有缺氧产生的轻微眩晕感,理智此刻才缓缓浮出水面,分析身体接收到的信息。

  是有观众被画面吓到发出的几声惊呼,他的友人萩原研二也正担心地叫着他的名字,旁边,安室透等几人也担忧的看过来。他佯装若无其事,展开安抚的笑,背后衣服已被冷汗浸湿。

  画面中,佐川涉先是一愣,随即瞳孔骤缩,然后立刻松开了机车跳了下去,重重的跄在地上。

  有部分观众感同身受地抖了一下自己的膝盖。

  那辆机车狠狠的撞在了一边的墙上,他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死死的扣着油门。

  ……

  每一个疑问都能展开一串的思考,然而佐川涉的脑子在那一刻突然炸开,所有的念头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妈——”

  在场几位母亲不忍地移开视线。小兰被这声呐喊击中,不受控地落下泪来。她捂住自己的嘴,实在收不住眼泪,身体都颤抖起来。柯南的脑子里原本塞着满满的实验室爆炸の迷,看到这串泪珠时被瞬间清空,他抬头看向小兰:“小兰姐姐……”心里的无力感开始拉扯。园子也红了眼眶,但不忘抬手搂住自家闺蜜安慰。

  他听见歇斯里地的声音从他口中出来,佐川涉这才在刚刚苏醒的混沌里找到了一点由头,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用衬衫遮住口鼻,跟人间疯狗一样冲进去。

  那个叫佐川香理的科学家还在里面。

  操。

  操。

  操。

  佐川涉快速迅捷的往里面跑着,在灼热的火舌里寻找那个黑发绿眼的女人。

  开局死妈不吉利,人必须捞回来。

  “这不应该。”黑田的目光犀利起来,他开口,像在对谁解释,“我记得我带队过去的时候他就在外面,之后也没提到他有进去过。”

  A2五人与A1的黑田兵卫和江口介都看了过来。

  【被点燃的试管】

  【泼洒的易燃物】

  【陌生人的脚印】

  ……

  大量的混乱的信息从他的眼睛里涌入,不停的冲击着他的大脑,佐川涉竭力保持清醒,终于的,他在火舌里看见了那个躺着地上的白褂女人。

  “妈?”佐川涉两三步冲到佐川香理身边,半扶起她,“你怎么样?我带你出去。”

  可喜可贺,佐川香理没有死,她还清醒着,只是异常的虚弱。她看到佐川涉异常激动,断断续续的对他吼着:“你怎么……在这?不是说过……不让你来实验室吗?赶紧走!快走!”

  诸伏景光回忆道:“我记得,‘银弹实验室爆炸案件’,是以‘化学实验事故’为由,以意外结案的。”但是那一连串的标签就差把“人为”贴到观众们的眼睛上了。

  安室透陷入了可疑的沉默,松田阵平还在缓和情绪,萩原研二只好接过话题:“别担心了,景光,那小子之前不是活蹦乱跳的活到二十二岁成了我们的同期,还和我们交上朋友了吗?继续往下看吧。答案总会出现的。”尽管嘴上这么说着,他心里的担忧其实不比其他几人少到哪去,对于后面的发展,他真心很难乐观起来。

  两位江口介此刻目光都带上些许惶然,他们没想到佐川香理此刻还活着,也就是说,杀手还没走远,随时可能被佐川涉吸引回到现场。

  江口介想着之前那个神采飞扬的年轻人,心里安慰自己,也许是A2世界的涉运气好,杀手已经离开了。

  黑田则严肃着一张脸,瞪着那只独眼盯住屏幕里的男孩。他没想到佐川涉居然进去过,那他看到了多少?了解了多少?他是如何避开徘徊在现场的杀手的?如果这就是他坚持佐川香理是被谋杀的原因的话,又为何七年间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只言片语呢?他独自背负着这样沉重的回忆,又想干些什么?黑田越想越忧心,不期然回忆起前面鬼冢给佐川涉下的评语。果然,鬼冢看人一向精准毒辣,这次也没有例外,他想,还真的是又独又爱演啊。

  走?

  行啊。

  但他不可能放这么个活人在这。

  “我带你出去。”佐川涉撕下一块布蒙在她口鼻,不由分说的架起佐川香理,眼前那些驳杂的信息恰好在这个时候让他找到了一条路。

  即使是这样的紧张剧情下,也有人在心里为小少爷的聪慧喝彩。

  “咳、咳、咳咳咳。”佐川香理咳了好几声,看起来极度痛苦,“你赶紧走,阿涉,我走不了。”

  没有谁走不了。

  佐川涉想。

  他喜欢的是“向我开炮”这种发展,而不是独活。

  观众们沉默地注视着屏幕上这个倔强的男孩,他们都能猜到之后的结局了。

  但是下一刻他意识到佐川香理是对的,那个黑发绿眼的女人虚弱的最后叫了他一声阿涉,就再无声息。

  出现在白褂女人头上的字眼是红得发黑的颜色,像凝固的血。

  【佐川香理】

  【身份:科研工作者,专攻生物科技,银弹实验室负责人,aka你妈】

  【状态:已死亡】

  【死因:APOPTOXIN4869半成品中毒】

  【遗言:阿涉,妈妈已经将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你了,坚持住,走下去。】

  【备注: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

  黑田目光猛的一凝:“他怎么会知道这个?!”

  江口没搭理他,视线被钉在屏幕上,手已经紧紧抓住了座椅两边的扶手。

  隔壁的江口介嗫嚅着,双唇轻微颤动。他不敢想,如果他的儿子也是知道真相的,那个十四岁的男孩,他在母亲的尸体旁、在那个燃烧着的实验室里步入死亡时,是怀抱着怎样的心情呢?

  灰原哀身体前倾,双手猛的用力握紧,她没想到,会在这里出现这个药的名字。原来,这么早就开始了吗?用这个药来杀人。她的眼里流露出哀伤与痛恨——痛恨自己这个最终接手项目完善了毒药的罪魁祸首。这么多年,这款药,到底杀了多少人呢?她难以抑制地陷入自我厌弃之中,双腿收上来,整个人蜷缩在宽大的座椅里。

  宫野明美担心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不熟练地叫着小哀,轻柔又不失强硬地掰开她的双手,抚摸手心里主人自己制造出的伤痕,静静陪伴安慰着她。旁边的步美已经小声哽咽起来,还是及时关注到自己小伙伴的异动,抱住了她的一条手臂。

  柯南神色肃穆起来,他终于看到“佐川涉”和组织之间的联系了,真相却如此令人难过,关系着一条人命。

  诸伏景光也严肃起来,他问安室透:“这是那个?”从“银弹实验室”出来后就始终沉默的安室透只是无声地点了点头。

  刚刚缓过来的松田阵平听到这谜语人对话只觉自己的拳头又硬了。等出去了,他在心里冷笑一声,小本本上又添了一笔。

  萩原研二注意到松田看向那两毫无所觉家伙的视线,很想拿个大喇叭在这两人耳边大喊“小阵平!危!快跑!”,然而他不敢,早在复活后做出场准备的时候他就被收拾过一顿了。萩原研二默默在心里为这两人点上蜡烛。

  别让她受伤?

  佐川涉僵硬的裂开一个笑。

  人都死了,扯什么淡?

  放他娘的狗屁。

  二十二岁的佐川涉,即使在说粗口,声音还是那么平静且冷漠。

  “呀。”突兀出现在男孩身后的漆黑人影,声音雌雄莫辨,枪口抵住少年后背的画面一闪而过,“有一只小老鼠在这里啊。”

  不少观众都被这道身影吓了一跳。

  两位江口介的心脏在此刻都漏跳一拍,他们睁大双眼:那个杀手,他没有离开?!

  周围的景色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毛玻璃,模糊不清,唯一清晰的男孩半跪在屏幕中央,正向前方伸手,像是在挽留。身后的黑影看不到脸,大概是嘴的部位裂开一道恶意嘲讽地笑,伸出的手臂消失在男孩背后。

  “砰——”

  随着枪声响起,一切都突然变得很慢很慢,慢到能看清男孩身上每一处细微的变动。从向前倾倒的身体,受到惊吓而略微分开的干涩唇瓣,到缓慢睁大的双眼,清澈的灰色瞳孔像一对漂亮剔透的玻璃珠,倒映着燃烧的实验室与面前地板上安睡的女人。他的脸上满是惊惶脆弱,又转变成对当前状况的茫然不解,在如此致死级别的慢镜头下,依然很好看。

  江口余光扫到黑田在向他转头,只是在他看来那也像个慢镜头,一帧帧慢放让他此生第一次发现原来黑田的脸也可以如此滑稽。

  他没有心情笑。

  屏幕里十四岁的男孩胸前盛开一朵鲜红玫瑰,水珠从花心溅射而出的轨迹都那么清晰。

  除了那朵玫瑰,一切都在褪色,直到变成黑夜。玫瑰还在绽放,越开越大,直到浓郁鲜艳的红颜料遮挡住所有黑暗,背景里唯一清晰的是一段奇妙的手机按键音。

  观众席死了一样寂静,除了个别几位被那声枪响吓到,本能发出的几声惊叫。

  鲜艳刺目的红从屏幕底部流走了,在黑暗中留下一行行干涸的血色——

  【十四岁的小少爷一生都没做过什么算得上勇敢的事。】

  【他聪明,敏锐,但懦弱。只敢按部就班的按照普通十四岁男孩该做的生活,对那些他已经发现的关于家庭的秘密一次又一次的忽视。】

  【直到今天。】

  【这个懦弱的男孩把一生的勇气用在了今天。】

  【——我知道救不了妈妈了,没关系,我很感谢您。】

  【——请替我活下去吧,侦探先生,把真相告诉所有人。】

  【——我的灵魂将护佑您的生生息息。】

  【达成BE结局——】

  【孤独患者·我所注视的】

  黑田已经转过头来,他有心想说点什么,张嘴又不知该怎么说。他的视线转回屏幕,组织了下语言,又转过来,就对上了不知何时也转过来的江口那双灰眼睛,想好的措辞一下全忘光。

  该如何形容这双眼睛里的东西呢?黑田不知道。以前他看见这双眼睛,只觉得自己迎面撞上了一座仿佛千万年都不会融化的冰山,冰冷坚硬,似乎无论什么都无法令这个男人动容。

  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的这位友人就像一块风吹日晒年久出现了裂痕的老旧玻璃,脆弱到只需轻轻一个助力,瞬间就要整个碎裂。

  江口依然很平静,和二十二岁的佐川涉念着这段漫长无尽循环的噩梦时一样平静。他问黑田:“怎么了?”

  黑田对着这样一双眼睛,这样一个即将破碎的人,他嗫嚅着,在脑子里翻箱倒柜,拼命搜刮,最终也只干巴巴吐出一句:“他还活得好好的……”自觉不对又自动自发住了口。

  江口没发觉他的干涩,只以为黑田在向自己确认佐川涉的身份是否属实,毫不自知的顶着那对破碎的眸光,点点头:“那是他。我很肯定。”说着,他又点点头,不知是在向谁强调,“那就是他。”

  隔壁的江口介,只是闭上眼深吸了口气,一如既往地不引人注意。他睁开眼,向黑田兵卫确认:“他是长大了的。他活得好好的,还考上了警察学校,摆明想要和我对着干。”声音透着虚弱,主人未曾发觉。

  黑田兵卫也注视着自己此刻濒临破碎的老友,甚至连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最无法接受的反而是景光,他在那天亲眼看到过活着的佐川涉,黑底红字的画面冲击让他混乱又矛盾:“怎么会、他没死,他好好的长大了。他根本就没进去……”

  松田在骂娘,低声怒骂自己友人那操蛋的过往。

  降谷反而最冷静:“阿涉活着长大了是事实,我们最清楚不是吗?虽然、”他注视着那段【请替我活下去吧,侦探先生】,艰难开口,“虽然从‘小少爷’变成了‘侦探’,但我们认识的就是佐川涉,一个混蛋,这点是不会改变的。”他越说越坚定,“如果这个混蛋敢擅自躲开我们,搞些糟糕又作死的花样,那就是又欠一顿揍了。”

  萩原和航哥都情不自禁点了点头。

  诸伏高明和大和敢助注视着屏幕上那大段的血字,产生了一种无力感。这就是真相,曾经让他们念念不忘的真相,如今摆到眼前了,却让他们更深刻的认识到这其中的黑暗。那件陈年旧案仿佛一个黑洞,会将所有试图探知内情的人都吸入其中,仅仅是靠近,都能闻到其中逸散出来的血腥味。

  大半的观众此刻才反应过来。后排警员们发出一片哗然,他们难以置信这起案件背后透露出的信息,互相讨论起来。

  女孩们都啜泣起来,远山和叶与中森青子报团挥洒眼泪,园子哭泣着把自己埋进闺蜜的怀里,原本很难过的小兰不得不收敛情绪,专心安慰她。不得不说这让她的心情好转不少,起码不再那么压抑。

  有希子边抹着眼泪边捶打工藤优作:“这你都不告诉我,呜呜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对那孩子呜呜……”她哭得一度说不下去。工藤优作也只能苦笑着纵容,心想我怎么提前告诉你?我也没想到是这样的展开啊。

  步美早已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幸好空间似乎又解开了关于音量的限制。她抽噎着停不下来哭泣:“这个空间好过分,太可怕了呜呜——”她又顶着红肿的双眼问灰原,“小哀,大哥哥还活着对吧?明明前面都有出来。”灰原默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好像之前一样摸摸她的头发安慰她。

  光彦和元太也在哭,只是一个并没有看太懂,只是因为吓人的黑影和意识到有人死了而被吓到;另一个看懂了,为了其中的绝望与死亡哭泣,还在坚强地附和步美:“没错、他肯定没死,这个地方说不定就是故意这样放来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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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我磨出来了——【喜极而泣】

感觉自己写的好敷衍,也想不到什么观众反应,大脑一片空白,大家将就看看就好。

小少爷实在难写,出场又少,描写更少,卡文到爆炸,几个歌单来回轮才终于抓到点小少爷的定位,有了缥缈的灵感。

真调皮啊,小少爷。以后就叫你小金鱼了,这首歌无限单曲循环已经刻进脑子里了。

佐川爸爸你更难写啊——我当初为什么还搞了两个爸爸呜呜呜【啜泣】

彩蛋不知道写什么好。在此求助一下各位,如果有合适的提议我就写写放彩蛋。

鉴于我最近es上头,这次的彩蛋就给各位整个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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